谢大人您很是在意吗?想着给您解释解释,免得您总以为我是个沉迷酒色、不思进取之徒。”
“我在意?”谢问渊挑眉。
“咳咳,不,是我在意。”
谢问渊淡然道:“红烛帐暖、美人在怀,自来男子皆有这般所求,钟兄去那处自是寻常,不必有旁的顾虑。”